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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明莫九霄全文免费阅读(被未婚夫抄家后,我成了他的军师) 完结版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3 17:17:14    

未婚夫亲手送我上断头台三年后我戴着面具回来复仇!

当我的刀抵在他心口才发现这场复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!

1雪夜刑台永和十七年的雪下得格外早。我跪在刑台上,

看着刽子手将鬼头刀在雪地里擦了擦。刀面上的血融了积雪,露出下面青黑的石板。

「沈氏通敌叛国,罪证确凿,满门抄斩!」宣旨太监的声音像冰锥,扎得耳膜生疼。抬头时,

萧景明就坐在监斩官身侧。玄甲外罩着绛色官服,正低头摩挲腰间玉佩。

那是我及笄时送他的羊脂玉。雪粒扑在脸上,和着泪冻成冰碴。三日前他还在我院子里赏梅,

说等开春就下聘。「萧景明!」我挣开衙役嘶吼,「我爹待你如子!」他终于抬头。

目光扫过我披散的头发、染血的囚衣,最后停在枷锁磨破的手腕上。我看见他指节发白,

玉佩裂了道细纹。「验明正身。」他声音哑得不成调。刽子手扯开我衣领时,

萧景明突然起身。玄色靴子碾过积雪,停在我半步之外。我朝他脸上啐了口血沫,他竟不躲。

「阿砚...」他伸手要碰我脸颊,却在半空僵住,「对不...」「萧大人!」

监斩官厉喝,「时辰到了!」那只手缓缓垂下。袖中抖出块素帕,是娘亲绣的。

去年他生辰时我送的。他弯腰作势要擦我脸上的血,却借着身形遮挡,将帕子塞进我袖中。

「放心。」唇几乎没动,「我会...」鬼头刀举起的瞬间,

我听见萧景明暴喝:「刀下留人!」同时袖中帕子坠地,露出半枚虎符。刀光斩落时,

最后看见的是萧景明扑向刑台的背影。2破庙重生喉骨断裂的声音比想象中清脆。睁眼时,

破庙漏风的屋顶悬在眼前。月光从瓦缝漏进来,在草堆上画出斑驳光影。喉咙里插着芦苇管,

每次呼吸都像吞刀片。「命真硬。」白发老者背对着捣药,「颈骨断三处还能活。」

是陈太医。药杵声停了,他转身亮出腰牌,上面沾着新鲜血迹。「为...什...」

每说一字,喉间就涌上腥甜。他掰开我手指,露出掌心的虎符烙印。萧景明塞给我的帕子上,

用朱砂拓了虎符纹路。「虎符救不了沈家。」他往我嘴里灌药,「但能救你。」

苦药汁混着血水溢出。我抓住他手腕,在床板上划出\"萧\"字。陈太医沉默良久,

突然扯开我衣领。锁骨下露出新鲜烙印——萧字营的死士标记。

「那小子冒死把你从乱葬岗刨出来。」他指墙角染血的玄甲,「他以为你活不成,

跪在雪地里哭得像丧家犬。」摸向脸颊,触到层层麻布下的疤。

铜盆里的水映出个怪物——右脸刀疤狰狞,左脸火燎的瘢痕像蛛网。「恨他?」

陈太医递来银面具。扣上面具,金属边缘压着新生疤痕。铜盆里最后一丝波纹平息,

映出冰冷的眼睛。「不恨。」破碎的声音响起,「我要亲口问他。」

3北境军营我在萧字营当了三年\"无面\"。从刷马厩的小卒到戴鬼面的军师,

踩着敌人尸骨往上爬。没人见过面具下的脸,只知每逢恶战,\"无面\"必先登城。「军师!」

亲兵闯进帐子,「萧将军请您去大帐!」故意踢翻洗脚盆,污水溅到裤腿上。

三年来连指甲都磨得粗砺,只有喉间那道疤藏不住。萧景明的大帐永远熏着沉水香。

他站在沙盘前,甲胄上的血都没擦净。眉骨多了道疤,唯有眼睛还像鹰隼般锐利。

「柔然人挑衅。」他头也不抬,「你怎么看?」盯着他甲胄上的血。这双手抄了我满门,

如今却问我杀敌之策。「今夜子时,我带死士烧粮草。」萧景明突然抬头。

目光在银面具上停留太久,久到我以为他认出来了。「你最近很急。」他说。

帐外传来士兵操练的呼喝。我握紧匕首——他若认出我,刀刃就会**他咽喉。

「柔然人杀了三十七个斥候。」让声音更哑,「该收利息了。」萧景明忽然伸手。后仰躲闪,

却被他扣住手腕。拇指按在脉搏上——十四岁秋猎,我为救他摔下马,这里留了道疤。

「你很像一个人。」他说。抽回手,匕首在袖中出鞘三寸:「将军还是多想想活人的仗。」

那夜烧了敌营粮草。回营时萧景明站在辕门前,目光落在我新换的面具上。「面具...」

他伸手要碰。侧身避开,沾血的战袍擦过他指尖。他忽然笑了,从怀中掏出块帕子:「擦擦。

」素白的帕子角绣着并蒂莲。三年前刑场上,他塞给我的也是这样的帕子。「脏了。」

转身走向营帐,「扔了吧。」夜风吹起帕子,像片飘零的雪。4凤印疑云雨季来临前,

军营里来了个穿绯色官服的太监。在箭楼上看着他被引进大帐,

手指摩挲着箭簇——三年前来沈家宣旨的,也是这般油头粉面的阉人。「军师。」亲兵来唤,

「将军请您过去。」大帐里檀香浓重。萧景明坐在主位,右臂缠着新绷带。

太监尖细的嗓音像钝刀刮骨:「...陛下听闻北境大捷,特赐金帛...」

目光落在圣旨朱印上。印泥颜色太艳,不像陈年朱砂,倒像新调的胭脂。

太监突然转向我:「这位就是\'无面\'军师?陛下特意问起你呢。」帐内空气凝固。

萧景明的指尖在案几上敲了两下——军中暗号\"戒备\"。「卑职粗鄙之人,不敢污圣听。」

故意让嗓音更嘶哑。太监却凑近几步,脂粉味熏得反胃:「军师何必自谦?」

手突然抓向面具,「让咱家也瞻仰...」后撤半步,袖中匕首抵住他咽喉。

喉结在刀尖下滚动,冷汗顺着粉白的脸往下淌。「王公公。」萧景明声音冷得像冰,

「军师的面具,是本将特许的。」太监干笑着退开。临走时,袖中滑落一封火漆密信。

俯身整理靴筒,顺手将信藏进袖中。夜深人静时,在灯下烤开火漆。

信上只有一行字:「凤印在沈氏余孽手中,务必追回。」烛火\"啪\"地爆了个灯花。

想起抄家那日,娘亲塞给我的锦囊里有枚白玉小印。当时藏在祠堂牌位夹层。

帐外传来脚步声。迅速烧掉信纸,转身时萧景明已掀帘而入。目光扫过地上灰烬,

落在我紧握的匕首上。「柔然人夜袭。」他扔来铠甲,「你带队从西谷包抄。」套上铠甲时,

听见他低声问:「你知道凤印?」匕首当啷落地。弯腰去捡,被他扣住手腕。

掌心有常年握刀的茧,磨得疤痕发疼。「萧将军当年抄沈家时,」抬头直视他的眼睛,

「可曾见过什么凤印?」帐外传来号角声。敌袭。萧景明松开手,将长刀抛来:「活着回来,

我告诉你真相。」5祠堂血火沈家旧宅的野草长得比人高。推开祠堂斑驳的木门,

蛛网簌簌落满头。供桌上的牌位东倒西歪,祖父的灵位裂了道缝。跪在蒲团上摸索暗格,

萧景明突然按住手:「有机关。」掰开牌位底座,三根淬毒银针\"叮\"地钉在柱子上。

针尖泛着幽蓝的光,正是刑部大牢用的\"封喉蓝\"。「第三排第七个。」指着曾祖母的牌位,

「娘亲总说老祖宗最疼我。」暗格滑开,霉味混着沉水香扑面而来。锦囊的杏黄色褪成灰白,

但白玉小印依然温润。印纽上的凤凰展翅欲飞,底部刻着八字:「受命于天,既寿永昌」。

「这是......」「凤印。」萧景明脸色骤变,「太祖给发妻制的副玺,能调遣暗卫。」

翻过印纽,凤凰翅膀下藏着个极小的\"沈\"字。想起娘亲常哼的童谣:「凤栖梧桐,

玺藏沈家...」门外传来马蹄声。萧景明拽着我躲到供桌下。我们蜷在狭小空间里,

他的心跳震得耳膜发颤。「搜!」有人踹开祠堂大门,「将军有令,找到沈氏余孽格杀勿论!

」是赵鸿的声音。萧景明的副将,此刻正带兵来杀我们。「我数到三,你往后窗跑。」

萧景明的呼吸喷在颈后。供桌帷幔被刀尖挑起。赵鸿的靴子踏过青砖,突然冷笑:「萧景明,

你私藏钦犯,是要造反吗?」萧景明突然暴起,长刀如练。三个亲兵喉间喷出血雾,

赵鸿举盾挡住要害——那盾上刻着\"忠勇\"二字,是先帝赐给我爹的。「三年前假传圣旨的,

是你主子吧?」萧景明刀势不减。赵鸿突然狞笑:「你以为救得了她?」猛吹哨子,「沈砚!

看看这是谁!」两个亲兵拖进来个血人。差点咬碎牙——是当年救我的陈太医!

「军师快走...」老人满口是血,「他们给陛下用了蛊...」

赵鸿的刀架在老人脖子上:「沈大**,用凤印换这老头的命。」看向萧景明。

他微不可察地摇头,刀尖却偏了半寸——他在犹豫。「好。」举起锦囊,「印给你。」

赵鸿眼中闪过狂喜。假装递印,突然翻腕将凤印砸向他面门。他偏头躲闪的刹那,

萧景明的刀刺穿他肩膀。陈太医突然抱住赵鸿的腰往香炉上撞。炉灰飞扬中,

看见老人最后的口型:「金銮殿...地宫...」杀出祠堂时,背后传来火油的味道。

烈焰吞没祠堂的瞬间,听见陈太医在火里哼起童谣:「凤栖梧桐...玺藏沈家...」

6地宫谜底皇陵的镇墓兽在月光下泛着青光。转动石貔貅的左眼珠,

机关发出\"咔嗒\"闷响。萧景明靠在石碑旁咳血,箭伤处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。「我先下。」

往黑洞里扔了块碎石。萧景明突然抓住手腕:「若有变数...」咳得说不出话,

「...立刻走。」冷笑:「萧将军现在倒惜命了?」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箭疤,

「替你挡箭时,我可没犹豫。」他瞳孔骤缩,指尖触到那道疤时抖得厉害。地宫比想象的深。

铁链锈蚀得厉害,爬到一半时,掌心已被铁锈割得血肉模糊。

萧景明的血顺着铁链滴在额头上,温热腥咸。落脚处是条人工开凿的隧道。长明灯早已熄灭,

火折子的光只能照见三步内的青砖。砖缝里渗着暗红痕迹,不知是朱砂还是陈年血渍。

「血是新的。」萧景明拽住我,「不超半日。」循着血迹走到青铜门前。

门上的凤凰浮雕眼珠诡异地转动。掏出凤印按进凤凰喙中,机关转动的闷响从地底传来,

门缝里溢出浓重的药味。「闭气!」萧景明掩住口鼻,「赤蔷花毒!」已经晚了。

腿一软跪倒在地,火折子滚出丈远。黑暗中有人扼住喉咙,枯瘦的手指像铁钳。

「沈家的丫头?」老妪的声音贴着耳根响起,「怎么丑成这样了...」掰开手指摸到凤印,

「啧,假货。」拼命挣扎,摸到她腰间悬着的九把钥匙。萧景明的刀风从头顶掠过,

老妪却轻巧躲开,蛇头杖\"铛\"地格住刀刃。「莫九霄。」萧景明喘着粗气,

「太祖暗卫就这点出息?」火折子突然点燃。光亮中现出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婆,

金牙在火光里一闪:「萧家小子,当年偷看你爹练兵的小鼻涕虫,如今敢对老身亮刀了?」

趁机举起凤印:「太祖暗卫听令!」莫九霄一脚踢飞手中的印:「小**!

真印底部有太祖血纹!」掐着下巴逼视,「谁派你来的?」白玉印撞在墙上碎成两半。

断裂面毫无血色——娘亲给的竟是仿品!

萧景明突然把半块玉佩怼到莫九霄眼前:「认识这个吗?」

老太婆的金牙突然打颤:「并...并蒂莲?」猛地扯开我衣领,看到锁骨下的胎记时,

竟扑通跪下,「老奴眼拙...少主恕罪...」角落铁链哗啦作响。

阴影里蜷着个苍白少年,手脚都拴着玄铁链,正用野兽般的眼神盯着我们。

他右手有六指——皇室秘闻中,先帝嫡子天生六指。「殿下怕生。」莫九霄解开铁链,

「养了他十七年,就等凤印现世。」少年突然扑来舔掌心的血:「赤蔷...毒...」

痴痴地笑,「你活不过...中秋...」萧景明的刀立刻架在莫九霄脖子上:「解药!」

老太婆的金牙闪着冷光:「赤蔷毒无解。除非...」她掀开少年后领,

露出凤凰展翅的胎记,「用真龙心头血。」7赤蔷血毒莫九霄的地宫比刑部大牢更阴冷。

盯着她往萧景明伤口上撒的药粉——赤红色,像碾碎的干血痂。他额角沁出冷汗,

却死死盯着角落里蜷缩的六指少年。「真龙血脉?」哑声问,「那为何被囚在此?」

老太婆的金牙一闪:「十七年前太后用狸猫换太子,把真皇子塞给老身炼药。」

掀开少年衣领,露出颈后凤凰展翅的胎记,「\'凤舞九天\',先帝嫡子的标记。」

萧景明突然咳嗽起来,指缝渗出黑血。

这才发现他手臂刀伤全泛着诡异的青——是赤蔷毒发了。「解药!」掐住莫九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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